马志强
(山西大同大学北魏历史文化研究所,山西大同 037009)
摘 要:辽王朝升云州(今山西大同市)为西京后,在西京大同设立国子监、西京学及州学、县学等教育机构,为辽代西京文化教育事业的勃兴奠定了基础。在如此良好的环境中,涌现出一大批著名的学者,如邢抱朴、陈昭衮、虞仲文等,特别是一代才女萧观音,他们对西京大同的文化教育事业做出了积极的贡献,使西京大同的文化事业得以繁荣昌盛,成为整个辽代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。
关键词:辽西京;国子监;萧观音;文化教育
辽初大同为云州,也是大同军节度使所在地。辽兴宗重熙十三年(1044年),改云州为西京。辽西京道共辖府一:大同;节度州六:丰、云内、奉圣、蔚、应、朔;刺史州八:弘、德、宁边、归化、可汗、儒、武、东胜;另有天德军节度使、金肃州、河清军等。辖境包括今大同、朔州二市及河北省、内蒙古自治区部分地区,其辖区范围与北魏平城京畿大体相当。辽于西京置留守司、计司、都总管府等衙,“辽既建都,用为重地,非亲王不得主之”。[1]辽末天祚帝又迁都于此。可见其重要性。西京不仅是当时的政治、经济和军事中心之一,在文学文化方面,也颇有建树,成为辽代的文化教育中心之一。本文试就辽代西京的文化教育发展情况作一简略的概括和分析。
一、辽代西京国子监和其他教育机构
我国封建时代最高的教育管理机关叫国子监。有的朝代兼为最高学府。辽于西京设国子监,这在西京大同历史上具有重要意义,这是继北魏之后,在这一地区再次设置的国家最高学府。(清)《山西通志》记载:辽西京国子监在大同府治东南。张起岩《崇文堂记》云:“云中在辽为陪都,学即辽国子监,宏敞静深冠他所。”[2]西京国子监的设立,对于西京的文化教育事业的发展无疑会起到极大的推动作用,培养了一批人才。西京大同作为辽代学术、文化中心的地位亦由此奠定。
除国立的国子监外,在西京还建有西京学和州学、县学等地方性教育机构。《辽史拾遗》载:“道宗诏设学养士,于是有西京学,有奉圣、归化、云、德、宏、蔚、妫、儒等州学。各建孔子庙,令博士、助教教之,属县附焉。”[3]西京学和州学的设立,在我国教育发展史上具有重要意义。它说明辽代统治者对于教育事业是极为重视的。辽代统治者为了加强统治,大量吸收中原文化,强调文治,实行科举,办教育,重编史,重用汉人,从而促进了社会的发展。在我国其他地区,州学、县学的设立始于北宋,基本上和辽同时。西京大同一带的文化教育事业并未因归契丹而滞后,相反则因辽的建都而得到加强,较前代有了较大的发展。除前述各州外,应州等州也建有州学。《山西通志》载:“应州学旧在城西北隅,辽清宁中建。”[4]同时还建有书院:“龙首书院在应州西南,辽翰林学士邢抱朴建,今儒学即其故址。”[5]由此可见,辽代西京各类教育机构及设施已经齐全,为辽代文学和学术的勃兴奠定了良好的基础。
二、辽代西京的著名学者
辽代西京涌现出一批著名学者,他们大多由科第出身,通经史、善儒学,为辽代文学文化的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。
在辽初,以文学出身而见于史籍的有邢抱朴、邢抱质兄弟。邢抱朴(?—1004年)为应州(今山西应县)人,父邢简,为刑部郎中,母陈氏,“甫笄,涉通经义,凡览诗赋,辄能诵,尤好吟咏,时以女秀才名之。年二十,归于简。孝舅姑,闺门和睦,亲党推重”。[6]邢简夫妇共有六子,陈氏亲教以经书,后二子抱朴、抱质皆以贤,位至宰相。邢抱朴性颖悟,好学博古,幼与弟抱质受经于母陈氏,兄弟二人皆以儒术知名。景宗保宁初(969年),为政事舍人,知制诰,累迁翰林学士,加礼部侍郎。统和四年(986年),加户部尚书,迁翰林学士承旨。抱朴与室肪同修历朝实录。统和九年(991年)正月成书,史称《统和实录》,共二十卷。十二年,拜参知政事。赴诸道按察守令才能,黜陟大协人望。两次奉命决南京滞狱,人无冤者。二十年,改南院枢密使,卒赠侍中[7]。邢抱质历官大同军节度使,云州管内宣谕招抚使等职,亦官至侍中。一门二相,时人荣之。抱朴、抱质兄弟皆以儒术闻名当世。
陈昭衮,小字王九,云州(今山西大同)人,工译鞮,勇而善射。统和中,补祗候郎君,为奚拽剌详稳。累迁敦睦宫太保,归义军节度使,同知上京留守,西南面招讨都监。是一位精通契丹文字的官员。[8]
辽圣宗统和六年(988年),“开贡举,岁放进士二、三人及第。……汉人由进士至大官者甚众,然列传所载皆耶律萧氏诸贵族,而汉人不与,即文学传,王鼎外亦寥寥,岂当时汉进士无一人事迹者耶?钝翁云:此当时无史官失记载故也”。[9]辽代西京人在科举考试中崭露头角,见于记载的有孟唐牧、边贯道、宁鉴、虞仲文、康公弼、苏京和魏鉴等,在寥寥可数的有史可稽的汉人进士中占有相当大的比例。由此可见,辽代西京可谓人才济济。
孟唐牧字尧臣,云中(今大同)人,初业儒术,擢进士第,仕辽为太子冼马。
边贯道为丰州人,辽代状元,孙元勋,迁云中(今大同市)。金天会十年(1132年)中进士,终河间路转运使。元勋弟元鼎,字德举,与“兄元勋、元恕俱有诗名,时号‘三边’”。[10]天德三年(1151年)第进士,荐供翰林,出为邢州幕官,后坐诬累,遂不复仕进。“德举资禀疏俊,诗文有高意,时辈少及”。[11]
宁鉴(1058—1104年),字诲之,朔州鄯阳(今山西朔州)人。父宁的,涿州固安人,明经(经义进士)登第,终于朔州鄯阳县主簿,“子孙因家焉。”[12]宁的娶陇西李氏,生子宁鉴。宁鉴形貌奇伟,“望君之形与色,虽千万人杂处,摽然见其君子。况得味辞气,伺动履者,宁不心醉神悦。”[13]初举进士,与同辈吟《风雪夜纵酒诗》,宁鉴独有“天下馁寒弃我意”之句,人以其比前秦王猛,虽“虱在布衣,其志亦远矣。”[14] 官著作郎、顺州军判官,平州掌书记,枢事院试验。以母老不便远离,除朔州观察判官,回家乡照顾老母。改授敦睦、弘义、延昌宫判官,加太子洗马。“因上奏,道宗特器之,改授西京留守推官,加殿中丞。”[15]命出未拜,特降旨任枢密院令史。加尚书户部郎中。天祚帝即位,诏覆张孝杰狱,宁鉴因在道宗朝屡蒙擢拔,在清除张孝杰余党的过程中也受到牵连,“流议中君,深文其实,根株之外,一切湔浣。”[16]以能授枢密户房主事,迁左司郎中。俄转兵房承旨,加少府少监。
乾统二年(1102年)冬,宁鉴奉命接伴宋朝使者,又以小心得过,出为蔚州忠顺军节度副使。他勤于政事,执法严明,到任不数月,蔚州民“无贵贱贫富,皆以为神明常在屋隅间,出入动息,不敢枝梧。其人心畏服如此。”[17]乾统四年(1104年)春,以疾终于官署,年四十七。宁鉴妻高氏(1061—1109年)为广陵人太子洗马高冲女,封本县君。高氏“温惠贞苦,抚诸孤,有母道。”[18]乾统九年(1109年)春,高氏去世,年四十九。枢密直学士,权翰林学士虞仲文为撰墓志铭,今存,在序文中叙述了他与宁鉴的情谊,是研究辽代文学的珍贵资料。宁鉴夫妇有男三人:长曰囗孙,举进士;次曰福惠,左班祗候;季曰郑九,亦中进士。宁氏一家竟出进士四人,这在辽代是十分罕见的,说明辽代西京一带的文化教育事业已出现了繁荣局面。
虞仲文(1069—1123年),字质夫,武州宁远(今山西朔州南)人,四岁即能作诗,有《雪花诗》传世,被视为神童。中进士,累任州县,以廉能称。举贤良方正,对策优等,擢起居郎、史馆修撰,三迁至太常少卿。后除中书舍人,拜枢密直学士,权翰林学士,为翰林侍讲学士。
保大二年(1122年) 金军攻陷辽都中京(今内蒙古自治区昭乌达盟宁城大明城),天祚帝迁都西京大同。三月,金军西进,天祚帝自鸳鸯泺亡保阴山。辽秦晋国王耶律捏里在燕京自立为帝,称天锡皇帝,改元建福,从此辽分裂为东西二国。天祚帝仍以西京大同为行都。天锡帝以虞仲文为参知政事,领西京留守,同中书门下平章事,内外诸军都统。
同年六月,天锡帝死,德妃萧氏称制,立天祚帝次子、秦王耶律定为帝,德妃为皇太后。十二月,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率军攻破居庸关,德妃于古北口遁走,逃奔天德军,见天祚帝。辽都监高六等送书给金太祖,暗中投敌叛变。完颜阿骨打攻至燕京城下,虞仲文等人犹不知。金太祖驻跸燕京城南,辽知枢密院左企弓、虞仲文等奉表降。金太祖让其皆复旧职,左企弓守太傅、中书令,虞仲文为枢密使、侍中、秦国公,曹勇义以旧官守司空,康公弼同中书门下平章事、枢密副使权知院事、签中书省,封陈国公。
金置枢密院于广宁府(今辽宁北镇)。天辅七年(1123年)五月,左企弓、虞仲文、曹勇义、康公弼四人到广宁赴任,路经平州(今河北卢龙),驻守平州的金南京留守张觉叛金投宋,将左企弓、虞仲文等四人拘捕,缢杀于滦河西。虞仲文时年五十五岁。金朝谥文正,海陵王天会七年(1129年)赠兼中书令。正隆二年(1150年)改赠特进,濮国公。[19]
另据夏文彦《图绘宝鉴》卷四载:“虞仲文,字质夫,武州定(当作宁)远人。善画人马、墨竹,学文湖州。官至平章,封秦国公。”可知虞仲文也是辽末的一位艺术大家。
康公弼(?—1123年)字伯迪,应州人,二十三岁中进士,除著作郎、武州军事判官,辟枢府令史,求外补,出为宁远令。监平州钱帛库,调役粮于川州。大盗(农民起义军)侯概陷川州,派人护送公弼出境,曰:“良吏也。”[20]权乾州节度使。与虞仲文等一同被害,金谥忠肃。天会七年,赠侍中。正隆二年,改赠特进,道国公。
苏京,云中天成(今山西天镇)人,辽进士,为西京留守,宗翰兵至西京,京出降。久之,病笃,以子苏保衡属宗翰。京死,宗翰荐保衡于朝,赐进士出身,历任工部尚书、太常卿、礼部尚书,仕至参知政事、右丞。[21]
魏鉴,广灵(今山西广灵)人,辽进士。
沈璋(1090—1149年),字之达,奉圣州永兴人。学进士业。天辅六年(1122年),金太祖袭天祚帝于鸳鸯泺,郡守委城遁去,众无所属,奉圣州麹监李师夔与沈璋密谋出降。金太祖诏以师夔领节度,以沈璋为副。授太常少卿,迁鸿胪卿。丁母忧,起复山西路都转运副使,加卫尉卿。拜左谏议大夫,知潞州事。改同知太原尹,加尚书礼部侍郎。转尚书吏部侍郎、西京副留守、同知平阳尹,迁利涉军节度使,为东京路都转运使,改镇西军节度使。天德元年(1149年)以病致仕。卒,年六十。[22]从其任礼部侍郎等经历来看,沈璋也应为进士出身。西京辽代进士见于史籍者尚有多人。辽代西京文化人才之盛,于此可见一斑。
三、一代才女萧观音
萧观音(1040—1075年),圣宗钦哀皇后萧耨斤弟萧惠之女,她“姿容冠绝,工诗,善谈论。自制歌词,尤善琵琶”。[23]是一个能诗、善谈、通音律的才女。兴宗重熙(1032—1055年)中,兴宗长子耶律洪基进封燕赵国王,总领北、南院枢密使事,加尚书令。二十一年(1052年),为天下兵马大元帅,知惕隐事,预朝政。二十二年,慕后贤淑,纳为妃。”[24]二十四年(1055年)兴宗崩,耶律洪基即位,庙号道宗,改元清宁,立萧观音为懿德皇后。太康元年(1075年),后为奸相耶律乙辛等人所谋害,时年三十六岁。乾统(1101—1110年)初,追谥为宣懿皇后。萧观音是现存作品最多的辽代作家,所作《回心院》词十首,词意切切,哀艳动人。其他诗文亦词藻高雅,意趣深远,后人评价极高,充分反映了辽代文学的杰出成就。
萧观音出身于契丹贵族家庭,为太祖淳钦皇后弟阿古只六世孙,圣宗钦哀皇后侄女,兴宗仁懿皇后与她是叔伯姐妹。父萧惠历任朔州顺义军节度使、南院枢密使,兼北府宰相,同知元帅府事,北枢密使等职,封韩王,为兴宗朝名相。母亲为皇族耶律氏。萧观音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。萧惠故居在朔州马邑(今山西朔州),这里是辽王朝经济、文化最发达的地区之一,山清水秀,人杰地灵,历史上涌现过许多著名的政治家、文学家和艺术家,被誉为“塞外江南”。萧观音以其过人才华,被同样喜欢文学、通音律、善书画的王储耶律洪基选为王妃,两年后又被立为皇后。“后幼能诵诗,旁及经子。及长,姿容端丽,为萧氏称首。皆因观音目之,因小字观音。……后婉顺善承上意,复诗歌词,而弹筝、琵琶尤为当时第一,尤是爱幸遂倾后宫。”[25]道宗母仁懿皇后萧挞里,为钦哀皇后弟萧孝穆之长女。依《辽史·后妃列传》载,萧孝穆与萧观音之父萧惠俱为钦哀皇后之弟,因此,二人应为兄弟,萧挞里与萧观音既是婆媳又是姊妹,而萧观音为道宗耶律洪基姨母,道宗则为萧观音的外甥。因辽代王族与后族通婚,不限辈份,所以仁懿皇后萧挞里与宣懿皇后萧观音虽是姐妹,也可成为婆媳。又据《契丹国志·后妃传》载,兴宗仁懿皇后萧挞里为应州人,据此,则萧孝穆为应州人,萧惠也应如此。
根据近年在山西朔州发现的辽杭芳园石碑考证,今朔州马邑附近的西影寺为杭芳园旧址,原为萧惠家宅,萧观音幼年即生活在这里。[26]辽代前期这里为寰州治所,属应州彰国军节度使管辖。据此可以推断,辽初后族萧氏中的一支已定居于应朔一带。《辽史·阿古只传》载:“神册初元,讨西南夷有功;徇山西诸郡县,又下之,败周德威军。三年,以功拜北府宰相,纪其职。天赞初,与王郁略地燕赵,破磁窑镇。太祖西征,悉委以南面边事。”[25]大约从这时起,阿古只家族便在应州一带定居下来。萧孝穆与萧惠均曾拜官北府宰相。
根据最近对应县木塔的研究,证明该塔建于清宁二年(1056年),也即萧观音立为皇后的次年。木塔正反两面的三位女供养人画像,分别为圣宗钦哀皇后萧耨斤、兴宗仁懿皇后萧挞里、道宗宣懿皇后萧观音。应县木塔实为辽代后家祖庙。[27] 皇后萧观音应是该塔的倡建者之一,并提供了大力资助,这又为朔州马邑是其故里作了佐证。1974年发现的应县木塔辽代秘藏震惊了世界,使人们对辽代文化成就有了新的认识,有力地改变了长期以来低估辽代文化成就的传统偏见,《蒙求》和《契丹藏》的发现,证明辽代的文化教育事业是很先进的,并不落后于宋朝。[28]
四、中国传统文化对辽文化的巨大影响
辽代文化是中国古代文化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,它受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是不言而喻的。辽建国之初,尚武轻文,但对文化也很重视,建国初即建孔庙,太祖亲临祭奠。到辽太宗时,疆域扩展到河北、山西北部,开始大量接受封建文化。辽代上层统治阶级羡慕中原文明,实行科举取士制度,刻印颁行汉文典籍,并将一些著作译成契丹文字供学习、鉴赏。《辽史·文学传序》说:“太宗入汴,取晋图书礼器而北,然后制度渐以修举。至景、圣间,则科目聿兴,士有由下僚擢升侍从,骎骎崇儒之美。”可见汉文化对辽代文化产生的深远影响。魏源《古微堂外集·四》曰:“辽起塞外,宜乎不识汉文,而首立孔子庙,太祖即亲祭孔子。太宗及东丹王兄弟皆工绘事,勒石能铭,登高能赋,师旅能誓,其才艺有足称者。每科放进士榜百余人,故国多文学之士。其史纪、表、志、传皆详明正大,虽在元代前,而远出元代之上。”辽主、后妃及上层贵族多能作汉文诗,尤喜唐代诗文。太宗耶律光工书能文,圣宗隆绪、兴宗宗真、道宗洪基皆喜吟咏,热心提倡文学,辽朝统治者的文化修养绝不逊于其他任何朝代的统治者。特别是圣宗以后,科举试士,词赋列为正科,平时朝野常有饮宴赋诗、迭唱相和之活动。上行下效,民间对文化教育也十分重视,这从应县木塔辽代秘藏中也可看得出来。
综上所述,我们可以知道,在辽代西京大同的文化教育事业已有相当深厚的基础。其表现之一是不仅拥有国子监这一最高学府,而且还拥有西京学、州学等教育机构,教育机构的设置已经比较完善。表现之二是在辽代西京出现了大批进士,而且其中还有状元,这是前所未有的。表现之三是这里不仅孕育了象邢抱朴这样卓有成就的著名文学家、史学家,而且还产生了象虞仲文这样的神童,以及“女中才子”萧观音,真可谓人才辈出。虽然辽代作品传世甚少,但也不乏名篇,如寺公大师《醉义歌》和萧观音的《回心院》,对后世的影响也不容忽视,其影响远及海外,特别是辽文学为金代文学的繁荣创造了条件,而西京大同在辽代文学发展过程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,这是毋庸置疑的。辽末天祚帝迁都西京大同,久恋不去,在此与金人展开激烈争夺,直至兵败被俘,也就不足为奇了。
参考文献:
[1]《辽史》卷四十一《地理志五·西京道》。
[2][3][4][5][9]转引自黄任恒《辽代文学考》卷下。
[6]《辽史》卷一百七《列女传·邢简妻陈氏传》。
[7]《辽史》卷八十《邢抱朴传》。
[8]《辽史》卷八十一《陈昭衮传》。
[10][11]元好问:《中州集》卷二,中华书局1962年版。
[12][13][14][15][16][17][18]陈述《全辽文》卷十《宁鉴墓志铭》,中华书局1982年版。
[19]《辽史》卷二十九《虞仲文传》及《中州集》卷九。
[20]《金史》卷七十五《康公弼传》。
[21]参《金史》卷八十九《苏保衡传》。
[22]《金史》卷七十五《沈璋传》。
[23]《辽史》卷七十一《后妃传·道宗宣懿皇后萧氏传》。
[24][25]厉鹗:《辽史拾遗》之《道宗宣懿皇后萧氏列传》,丛书集成初编本。
[26]张畅耕:《山西朔县辽杭芳园栖灵寺碑考》,《辽金史论集》第二辑,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。
[27]张畅耕:《契丹仁懿皇后与应州佛宫寺释迦塔》,《辽金史论集》第六辑,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年版。
[28]张畅耕等:《应县木塔辽代密藏》,文物出版社1991年版。
本文发表于:《社会科学战线》2006年第3期